与皇后一番云雨之后,第二天天微亮,凌峰便去南书房批阅奏章。因为还没过正月十五,因此朝廷假期人没有结束,早朝自然也没有。
在南书房批阅完了奏章之后,凌峰招来刑部和京城府尹,吩咐了王家的事情不用他们插手,而且一切要听候他的命令。一切吩咐完了之后,凌峰又用瞬间移动大法回到了王府白芳梅的房间之内。此时也不过是日上三竿而已,令凌峰感到意外的是,白芳梅竟然还没有睡醒。
看着睡意正浓的白芳梅,凌峰脱下衣服,钻上了床,刚把被子掀开,没想到就把白芳梅给触动惊醒,她睁开亮丽的美眸,柔情无限地凝视着凌峰道:“福儿,你醒了?”
凌峰微笑的点点头,抱着白芳梅,温柔的问道:“娘,昨晚舒服吗?”
白芳梅羞涩又迷醉地道:“嗯,感觉真好,好爽,想不到交欢如此的美妙。福儿,娘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地回答。”
凌峰手揉按着白芳梅丰隆柔滑的豪乳,道:“娘,什么事,你问吧。”
白芳梅被他弄得乳房痒痒的,她扭动娇躯,娇声道:“福儿,不要玩了,弄得娘好痒,开始玩了那么久,还没够啊。”
凌峰嘻笑道:“娘的乳房这么好,孩儿永远也玩不厌。”
说着,他犹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白芳梅见他赞美自己的乳房,芳心甜甜的,她软言温语道:“那你等娘问了事,再玩,好吗?宝贝。”
凌峰点点头,停下道:“你问吧。”
白芳梅面容一整,认真地问道:“福儿,你爱娘吗?”
凌峰一听是这个问题,他不再嘻笑,郑重地道:“当然爱,在孩儿心目中娘你是我最爱女人。那娘,你爱我吗?”
白芳梅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意,望着他道:“福儿,你知道吗?这十八年来有个男人一直盘踞在娘心中,娘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
白芳梅深邃清亮的凤眼,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凝视着凌峰,温柔的对他笑道:“福儿,娘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呀,要不然娘刚才怎么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你。”
“娘,孩儿太爱你了!”
凌峰闻言欣喜若狂,他狂乱的吻向白芳梅,而白芳梅也热情的回应他的吻,最后母子俩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凌峰心中欲火再起,宝贝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一颤一抖地抵压在白芳梅肥腻多肉的阴阜上。弄得白芳梅春心荡漾,淫兴又升,肥臀在下难耐地转动。
凌峰急喘着气,星目直瞪着白芳梅道:“娘……我……我要……”
白芳梅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宝贝,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要轻轻地,重了娘会疼的。”
其实她不说,凌峰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上次白芳梅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
凌峰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白芳梅桃源洞穴缓缓插入,他边插入边关切地问道:“娘,这样,不疼吧。”
白芳梅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凌峰,柔声道:“嗯,乖宝贝,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凌峰感觉娘的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白芳梅比刚开始要适应凌峰粗壮得的宝贝了。一会儿凌峰就在白芳梅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宝贝全根插入。凌峰并没有立即开始抽插,而是伏下身温存地问道:“娘,没弄疼你吧?”
白芳梅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凌峰的嘴唇,微笑道:“娘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宝贝。”
“那我动了。”
凌峰微笑的道。
“嗯!”
白芳梅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凌峰似是仍怕白芳梅会疼,他挺起宝贝在白芳梅销魂肉洞中没敢用力抽插,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白芳梅的需要。白芳梅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宝贝,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凌峰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儿子脑海中留下自己淫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凌峰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骚痒。谁知由于凌峰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凌峰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娘了。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白芳梅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凌峰道:“那是怎么了?”
白芳梅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凌峰道:“是……是……”
凌峰催促道:“是什么?娘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白芳梅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凌峰,声如蚊吟的轻声道:“娘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
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凌峰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白芳梅而强忍着。现在听白芳梅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白芳梅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白芳梅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白芳梅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凌峰也感觉娘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凌峰的抽插下,白芳梅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凌峰的抽插。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宝贝……你插得真好……娘……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福儿……快……”
忽然白芳梅“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凌峰,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白芳梅畅快地泄身了。已射过两次阳精的凌峰,此次抽插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白芳梅一起泄身,犹宝贝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白芳梅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凌峰去抽插。凌峰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白芳梅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与爱同行》黄金分割线,下面更精彩白芳梅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凌峰瘫软地伏在娘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凌峰,抚着他的背,吻着他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凌峰痴痴地望着这位对自己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道:“娘,福儿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
白芳梅摸着他的大宝贝说:“好福儿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娘舒服极了。说实话,你昨晚和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娘的好儿子。不过福儿你别以为干这么一次娘就会满足了?娘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娘尝到了甜头,娘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娘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害苦了。”
“哈哈!”
凌峰一阵满足的自豪,想起昨晚自己想尽一切办法,编辑了谎言才把白芳梅上了第一次。那时候白芳梅还出于矜持和贞洁,只答应给凌峰一次,可是谁想到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白芳梅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这个时候的白芳梅哪里还有一个为人母亲的态度,完全就是一个温柔娴熟的新婚妻子,对于凌峰而言,这简直就是最美妙的开始。
“娘,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干您,怎么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干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白芳梅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王祈福母亲呢?而凌峰现在的身份还王祈福,因此只能听从不能反抗。不过凌峰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抗议”“娘,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天天干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福儿怎么办?”
“傻儿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娘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娘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娘承认,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干我,行了吧?”
白芳梅温柔地吻着凌峰,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娘,您真美。”
凌峰这个时候非常知趣的拍白芳梅的马屁,女人嘛,都喜欢男人哄着的。
白芳梅听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长叹的说道:“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娘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娘想你会嫌我老了。”
凌峰反而一点不在意,因为他的逍遥御女双修完全可以让身边的女人青春永驻,因此他道:“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白芳梅心里甜滋滋的,啐道:“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娘的。”
凌峰为了让白芳梅彻底交心和放心,于是继续爱的攻击道:“娘,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能和您交欢是我的最好享受。”
白芳梅听完,是彻底的放心了,心中无限憧憬日后的生活,道:“好孩子,这娘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凌峰哈哈一笑,道:“娘,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白芳梅心里开了花,嘴里只能劝说的道:“好了好了,别再给娘带高帽了,娘没你说的那么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凌峰却故意找茬一样,说道:“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白芳梅可是急了,道:“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娘。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娘就要生气了。昨天晚上你还让我叫你相公,你还叫我芳梅的!怎么今天你都忘记了!”
“那好吧,我听娘「你」的话。”
凌峰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白芳梅高兴地吻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相公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肚子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我用自己的肉棍插自己的小穴,没什么不可以了。就好比一个人孤独的时候,用手指挖一样……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六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为什么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娘的乳房,而不能干娘的?要知道,乳房和蜜穴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娘的乳房,而是用宝贝干娘的,对不对?”
凌峰看着白芳梅这一段长长的表白,看来她为了跟自己一起开心快乐,是做足了思想工作准备的。本来为了减轻白芳梅内心的痛苦和负罪感,凌峰是打算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的。没想到白芳梅自我调节这么好,凌峰也就没有必要画蛇添足的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份,免得白芳梅又是一阵伤心,自己还要再花时间和精力去解释,去安慰,甚至一切都要推倒重来。既然自己已经有了瞬间转移大法,那也就无所谓什么身份了,王府和皇宫,自己都来去自如。王府就好比自己散心的后花园,想来就来,一点阻碍都没有。要处理朝政的时候,一个瞬间转移就可以回皇宫了,因此一点也不耽误朝廷政务。
想到这里,凌峰满意至极,抱着白芳梅道:“娘,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来奉陪。”
凌峰脸伏压在白芳梅饱满温软雪白的丰乳上,两人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凌峰只觉白芳梅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白芳梅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凌峰淫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他在白芳梅温软湿润的嫩穴中的宝贝刹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白芳梅感觉肉穴一胀一热,她没想到凌峰这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她含水双眸又惊又喜地望着凌峰道:“福儿,你怎么又……”
“因为你是福儿的好娘亲,在福儿心中是世上最美的女人,福儿当然会忍不住了!”
凌峰挺起粗壮的宝贝开始抽插,用力向桃源洞穴深处一插。
白芳梅「喔」地娇吟一声,母子俩又陷入了乱伦的情欲中。这一次,俩男女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当母子俩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缠绵地互拥着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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